“臣妾跳一支《胡旋舞》吧。”她轻声说。
这话说完,连耶律洪都愣住了。胡旋舞是西域传来的,向来以急促奔放著称,汉人女子极少能跳得好。阿依莎更是嗤笑出声:“长安来的金枝玉叶,也会跳我们胡人的舞?”
毛草灵没理她,只对耶律洪道:“请陛下赐鼓。”
两面羯鼓很快被抬了上来。耶律洪亲自执槌,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。鼓声响起的刹那,毛草灵动了。
她没学过正宗的胡旋舞,动作是在青楼时看西域舞姬跳的,再掺了些现代街舞的转体动作。绸带在她手中翻飞,时而如流星追月,时而如火焰燎原。裙摆随着旋转绽开,孔雀蓝的裙裾扫过地面,带起一阵香风。当她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后稳稳停在耶律洪面前时,额角的碎发已被汗水濡湿,贴在光洁的皮肤上,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。
“好!”耶律洪猛地将鼓槌往地上一掷,伸手揽住她的腰,“朕的皇后,真是块藏着宝的璞玉!”
毛草灵顺势靠在他怀里,喘着气抬眼,正好对上他炽热的目光。她知道,这一局,她赢了。
宴席散时已是深夜。耶律洪牵着她的手走在回寝殿的回廊上,月光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“今日为何要跳胡旋舞?”他突然问,“你可知阿依莎的胡旋舞在漠北是出了名的?”
毛草灵踢着脚下的石子,声音软软的:“知道啊。可臣妾不想让他们觉得,长安来的女子只会弹琴画画。”她仰头看他,“陛下不是说,要让他们知道,您选的皇后,配得上这乞儿国的万里江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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