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如今应该刚刚达到第一把“无名利剑”的程度。
而后世《树先生》中的王宝强，恐怕已经到了“重剑无锋，大巧不工”的状态。
当然，有些天才可能直接跳过了前两步。
接下来的时日，张远白天琢磨老爷子的话，晚上就去找释晓龙偷偷学武。
整个人气质沉稳了不少，但话也少了许多。
“张远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。”午餐时，高媛媛见张远找安静处去背台词，便放下筷子，和贾婧雯，林菁几人聊了起来。
“的确，沉闷了不少。”林菁本就心思细腻：“好像有心事。”
“我已经好好道歉啦，难道他还在生气？”高媛媛蹙眉托腮。
“张远才没那么小气呢。”苏友朋将一筷子鱼肉塞进嘴里：“不过前天我晚上散步时发现，他独自一人往后山走。”
“啊，莫非他在和人偷偷约会！”贾婧雯的双眸放光：“夜会佳人，还在野外，张远很会玩嘛。”
高媛媛当场就掉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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