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光是人麻了,下半身也有点麻。
“一会儿我去问问。”
“嗯。”
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,曾梨比昨天安静的多。
然后,她又掀开被子看了看。
“你不能老是不打伞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张远用带着歉意的眼神回道。
“也是。”她转身,从床头柜上又揪了许多纸。
张远则起身倒了杯水,来到她身边。
“大郎,不是,大梨,来吃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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