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远没有低估自己的人气，但有点低估了自己的实力。
如果只是一位演员，他们可能真会下手。
但如今他是老板，不少人忌惮他背后的关系，所以相当谨慎。
再加上他“调教”姚程的时名声在外。
如今的情况是，打窝后，一帮翘嘴在水底下叉着腰，就那么看着。
谁也不上钩。
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，我们才不上当呢！
“同行都学聪明了，越来越不好骗了。”
张远扶额感叹，看来自己的忽悠技术还得提升。
难得失利，让他升起了一团深深的挫败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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