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也从未给过我提醒或者暗示。”
“所以，他从来就不是站我这一边的。”
“谁能给他带来利益，他站谁一边。”
“对啊，你不是很清楚吗？”程好愈发觉得奇怪。
“明知道他是这样的人，接触没事，终究是行业大佬。”
“可你还还故意在人家面前摆出一副阔爷的样。”
“他心里能舒服了？”
“可我就是要他不舒服呀。”张远看向车窗外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？”程好觉得他有阴谋。
“事关重大，暂时不能和你说。”张远的目光很坚定：“不着急，先和他们耍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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