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一朗这表现,明显不止是口味问题。
“好喝吗?”
“酸。”她就回了一个字。
而后咂摸了一秒,又补充道:“还有股像在啃泥巴一样的味道。”
她很疑惑的歪着脑袋:“你是怎么尝出雪松,烟草,石墨味的?”
“我没尝出来,我提前做了功课而已。”张远一脸淡定的回道。
“你真虚伪。”
“成年人就是这么虚伪的,不信你瞧她……瑞秋,这酒怎么样?”
“我喝过最好的之一,像有探戈女郎在舌尖跳舞。”红发妞夸奖道。
“你看看。”张远摊开双手。
小孩子的舌头更灵敏,红酒中橡木桶的味道,矿物质的味道,在他们口中更明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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