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他杀警是事实!”
“何先生也是做这行的,应该知道规矩。只要没下判决,嫌疑人就是无辜的。现阶段没人可以说什么是事实。何况同样是误杀,量刑也差很多。可能判无期,也可能只判几年。量刑的区别,就在于案情细节。大家都是大状,沟通和交涉都没问题,但试图用语言陷阱诱导别人上当,就未免缺乏诚意。我们头脑很清醒,不会被这种低级骗术愚弄。”
何伟伦不再理会陈彦祖,而是看向严少筠:“秦太太,我想听你的想法。”
“我和阿祖看法一样。”
严少筠微微一笑:“我明白何先生是一片好意,不过我作为杜志辉的代表律师,肯定要维护当事人的利益。我想,谋杀还是误杀,交给陪审团决定比较好。”
何伟伦点点头:“既然这样,那我也无话可说,祝你好运。还有,千万保重身体,不要再晕倒。”
看着何伟伦离开餐厅,严少筠才小声说道:“这个何伟伦态度倒是很客气,就是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怪怪的。是不是我太敏感了?”
“你不是太敏感,是太不敏感。”陈彦祖拿起餐巾纸擦嘴。
“他这种呢,叫做口蜜腹剑。看上去好像帮我们,还不是想让我们认输?拿这么差的条件谈交易,摆明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。再就是觉得我们脑筋差,猜不出他的用意。”
港岛法律体系允许控辩双方在自愿的前提下达成交易,目的是节约时间和公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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