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彦祖紧紧抱着她,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态度,让她安心。
许久之后,严少筠的情绪终于得到缓解,哽咽着说道:“我前几天特意打电话请教老同学。现在可以一边工作一边读预科考大学,只要通过考试,一样拿学位。我们这两年辛苦一点,多赚点钱。等存够了钱,你就不要再那么辛苦做师爷,去读预科念大学,拿PCLL。你读大学,我照顾辉哥、兰姐。你毕业以后给我做徒弟,一年以后就可以当大状。你打官司这么厉害,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人头地。等你拿到大律师牌照的时候,我的病如果好了,我们就注册结婚。如果还是治不好,我们就分开,绝不会拖累你。”
陈彦祖笑了。
这个计划对自己百利无一害,对她则是高风险的亏本生意。
她没考虑一个功成名就的年轻大状,还会不会和她注册。也没考虑过完成这样规划,要付出多少辛苦。
光是那个“多赚点钱”以及“照顾辉哥、兰姐”,就意味着不知要熬多少夜,打多少次官司,像今天这种晕倒,都不知道要经历几次。
这个世界终于有亲人之外的人,如此无私的为我规划生活,不管这条路走不走,这份感情都值得珍惜。
陈彦祖抱得更紧,严少筠身体更软。
耳鬓厮磨间,严少筠的一声声对不起,如同忏悔又像是哀求,换来一声声保证,等得起,忍得住。
严少筠这时候才想起另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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