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训练时间只有十几分钟,他们也不会注意。
严少筠喊了足足一小时,不可能不引起关注。
一开始这些人还有点怕,但是发现太子哥没有赶人的意思,就放大胆子上来看。
光是严少筠的律师袍以及那张俏脸,就已经让他们舍不得走开。更别说这种阵仗这辈子都没见过,也就越发肆无忌惮。人逐渐变多,胆子也变大,有些人不满足于看,远远指着严少筠小声议论,时不时发出笑声。
陈彦祖没喊停,严少筠就不敢停。明明粉面已经涨红,汗珠顺着额头向下淌,还是强忍着羞涩和紧张,用尽全力呐喊。
“反对!控方的问题与本案无关!”
拍掌声响起,严少筠也总算松了口气,整个人就像散架一样,恨不得找个地方坐下。
只不过一想到天台上那些围观烂仔,就觉得哪里都不舒服,只想快点回去。
在白田下邨生活了一段时间,她已经逐渐习惯这里的生活,也知道石硖尾就是这样。
破旧的公屋,狭窄的居住环境,精力旺盛无处发泄一辈子看不到希望的青年。
屋邨球场就是他们最喜欢呆的地方,要么打球要么打架。每年都会有人被打死,每年都有人打出名堂,成为某个社团新血打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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