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辉哥、兰姐总共找贵利财借了三千五,这里是一万块,随便你怎么算都够了。多出来的,就当干哥哥请你吃宵夜……”
夜叉用钞票在犀牛胸前拍了两下,把钱插进其衬衫衣兜。
钱刚放好,脸色就陡然一变,语气变得阴森:“两年前你老大螃蟹在湾仔和我们抢地盘,你为他挡了一刀,用半条命换来这个红棍。扎你一刀那个,是我结拜兄弟石斑。没有那一刀,就没你这个大底,是不是该说声谢谢?还有,夜叉这个名字,螃蟹可以叫,你不可以。你只能叫我夜叉哥,记住了没有?干弟弟!眼睛瞪这么大干什么?不服气啊?要不要再打一架?两年前我们把你们打出湾仔,这次看看能不能把你们打出深水埗。”
犀牛拳头捏得咯嘣作响,脸上肌肉跳动,但就是不敢打出这一拳。
夜叉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卷钞票,和前面那卷差不多,也是500元的棕色大牛在最外面,不过比刚才那卷要薄一些。
将这卷钞票也塞到犀牛口袋里:“乖了。懂得打不赢就不要打,证明还没有白痴到底,我越来越欣赏你这个干弟弟。以后缺钱,找我这个干哥哥要,不要随便跑到别人家里胡闹。拿了钱还不滚?没听到人家说不欢迎你?”
犀牛看看口袋,又看看夜叉。
夜叉一笑:“前面一万块,是辉哥的债务。这五千块呢,是我预付的汤药费。把那个杂碎留下。”
夜叉指向队伍最后的贵利财。
犀牛牙关紧咬:“你别太过分……”
“我读书少,听不懂什么叫过分,就知道刚才有人说,要让人知道忠青的厉害。我想看看,到底有多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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