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,崔炳烛……你干嘛把自己的照片做成遗照贴在墙上?”
“都要死了,还这么有仪式感?”
崔炳烛瞟了一眼墙壁,也没有对洪柚的冒犯生气。
“那是崔庖。”
洪柚微微一怔,但随后就明白了什么:
“崔庖……是你的兄弟?”
崔炳烛没有详细地去说这件事,只是含糊地‘嗯’了一声。
洪柚见他对此态度寡淡,也知道崔炳烛并不想多聊这事,于是将话题引向了肆号医院本身:
“崔炳烛,你刚才说,我们没法离开内院……为什么?”
“能进来,就能出去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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