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恨他吗?”
叶玉妆盯着手里的账本,怅然若失。
“恨了十几年。”
“后来恨不起来了。”
“他是个封建且根深蒂固的人,但到底还是爱自己孩子的。”
“其实我也知道,相公从来放不下自己的家族,只是他不想回头,也没法回头了。”
“公公死后,牧家给了相公那几个游手好闲的哥哥手上,没过几年就赌光败光了家底,牧家衰败分裂,留下的人丁稀少,烟火渐渐散了。”
“相公知道了这件事,把所有的过责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,夜夜失眠,终于郁结成了绝疾。”
宁秋水若有所思:
“所以你带他的尸骨回来,是为了还他生前执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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