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秋水看向她,后者解释道:
“我天生对于鱼腥味和血腥味比较敏感,我确信我闻到了。”
血腥味儿,没穿鞋子……
宁秋水蹙着眉。
“全越山看上去受伤了吗?”
师伟孟回忆了一下,摇头道:
“没。”
“只有之前被太阳灼烧过的地方有些溃烂。”
“但血腥味儿不是从那儿散发出来的,不然不会那么淡,而且那里也没什么血。”
宁秋水语气严肃,眼中精芒微露:
“这下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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