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瓘看了看石守信,总是感觉这位好像不吃他敲打那一套。该谦卑的人不谦卑,那表现出来的不卑不亢就是亢。
卫瓘微微皱眉,随即脸上浮现出神秘的笑容,他开口问道:“你是真不知道钟会有多可怕么?”
“看他今夜狂傲之态就知道他可能做什么事,石某当然明白。”
石守信不以为意说道。
“他直接下令将你斩首,返回洛阳以后估计也就是罚酒三杯的事情,这个你知道么?”
卫瓘又问,他现在已经不知道面前这位年轻人是真傻还是装傻。
“他当然可以杀我,但是今夜我拼死保下许仪。待钟会要杀我时,军中其他将领必定拼死保我。
要不然,就没人替他们出头了。钟会手无缚鸡之力,他要杀人,必须依靠手下将领。
下面的人不想执行他的命令,那他的军令就出不了军帐!
如果军中如许仪那些人只想在一旁看好戏的话,那么将来钟会拿他们开刀,也是他们自找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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