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生都奉献给了党国,恪尽职守,从不逾矩。
他自认无愧于心,无愧于上峰的栽培。
可到头来,他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保护不了。
所谓的原则,所谓的忠诚,在这一刻,显得那么可笑,那么苍白无力。
他是一个父亲。
在成为党国顾问之前,他首先是一个父亲。
漫长的沉默之后,陈瑜缓缓站起身。
他走到书桌前,拿起那支派克金笔,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。
他看着桌上那张女儿在大学门口拍的照片,照片里的女孩,笑得像一朵向日葵。
最终,他放下了笔,拿起了电话听筒。
他的手指在拨号盘上犹豫了许久,最终还是拨通了自己家的号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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