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是他的。
陈雪凝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。
她所有的勇气和热情,都被这几句冰冷的事实彻底击碎。
她默默地退回到屋檐下,重新在那张破旧的矮凳上坐下,抱着自己的膝盖。
她不再说话,只是看着那个男人重新蹲下,继续对着那张简陋的地图,与一整个营的兵力无声地对峙。
小院里,重归死寂。
……
一夜无话。
当天边的鱼肚白,取代了浓重的墨色时,陈雪凝在一阵寒意中醒来。
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,已经在矮凳上睡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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