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恩伯以为他想通了,想利用冈村宁次的价值,为自己谋取政治资本。
这种误解,是巨大的羞辱。
但此刻,却成了他唯一的保护色。
陈瑜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。
这种沉默,在汤恩伯看来,就是默认。
“我就说嘛。”汤恩伯拍了拍他的肩膀,重新坐回沙发上,脸上的表情变得热络起来。
“这世道,光靠着两袖清风可活不下去。陈顾问,你能想通这一点,很好,很好啊。”
陈瑜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“那汤总长……”
“想知道他的位置,不难。”汤恩伯打断了他,晃了晃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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