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那件沾满血污和泥水的粗布短褂不见了,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灰色棉布衣裤。
左肩和右腿的伤口,被处理过了。
绷带缠得紧实而专业,甚至打了一个标准的外科结。
他试着动了动右腿,一股尖锐的疼痛立刻从大腿深处传来,让他倒抽一口凉气。
子弹还在里面。
但伤口没有继续流血,显然是用了最好的金疮药。
他意念微动,尝试连接独立位面。
连接还在。
武器,物资,都安然无恙。
他不是一个彻底被缴械的囚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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