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针一线,都带着一种机械般的精确。
处理完腿上的伤,他又用同样的方法,清理了左肩的弹片。
最后,他拧开一瓶矿泉水,吞下两粒抗生素。
做完这一切,他身上的灰色棉布衣,已经被汗水湿透。
他将所有的医疗器械,连同那颗子弹,全都收回了独立位面。
榻榻米上,除了他身上崭新的绷带,再也看不到任何手术过的痕迹。
他躺回原处,用被子盖好身体,闭上了眼睛。
疲惫,如同潮水,瞬间将他淹没。
但他不敢睡得太沉。
不知过了多久,纸门外,传来了陈雪凝压低了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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