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屋檐上,还滴着水,在院子里的石阶上,敲出单调的节奏。
他身上的汗已经干了,留下一种黏腻的感觉。
伤口还在疼,但已经是可以忍受的范围。
他撑着身体,坐了起来。
门口,那个放着烈酒和刀具的托盘,还静静地摆在那里。
陈雪凝没有进来过。
这个发现,让他心里那根紧绷的弦,松动了半分。
他掀开被子,看了看自己的伤口。
绷带洁白,没有一丝血迹渗出。
愈合的速度,比他预想的还要快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