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抿嘴一笑:“可是又与匠人们同席而食了?”
“何止!”南宫珏声音陡然提高,又急忙压低,“他竟亲自教授女兵包扎伤口!男女授受不亲,这成何体统!”
王氏放下针线,眼中闪过一丝光彩:“妾身倒觉得,这位大人心肠甚好。”
“好?”南宫珏气得浑身直颤,“让女子抛头露面已是罪过,如今还同处一营!那陆沉月就住在他隔壁,这、这……”
“相公!”王氏打断他,“你可知道,前日分发衣裳时,那位陆姑娘特意给咱们女儿多添了件小袄?”
南宫珏一时语塞。
王氏继续道:“昨日妾身去领粥,林大人见女儿体弱,还特意吩咐厨娘多给一勺肉糜。”
她抬起头,眼中含着泪光,“相公,咱们逃难这一路,可曾见过这样的官?”
南宫珏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他想起今日路过校场时,看见林川蹲在地上,耐心地教一个农家孩子写字的情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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