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天这样……就、就那么有意思?真不知羞!”
她气呼呼地把头埋进被窝里,没一会儿,又忍不住探出脑袋。
她瞪着眼珠子,看着黑黢黢的屋顶。
“呜……”
芸娘若有若无的声音透过薄墙,传了过来。
那声音似哭非哭,挠得人耳根发烫,胸口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兔子,蹬得心口好痒。
像哭又不是哭,听得人心里难受得要命,说不出来什么感觉。
“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啊……”
陆沉月气鼓鼓地翻了个身。
这个姓林的!竟敢嘲笑她不会骑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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