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若是女儿没有发现这些密信,是不是连你……也会被这奸贼蛊惑,做了鞑子的走狗?”
“砚秋!”秦知县猛地抬头,满脸震惊,“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?”
“爹,你还记得娘临终前,你是怎么在她病榻前发誓的吗?”
秦砚秋声音哽咽,“你说大丈夫当心怀天下,为国为民……可如今,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?”
秦知县浑身颤抖,老泪纵横:“砚秋……爹知错了,你别说了……”
“够了!”师爷厉声打断,脸上的假笑彻底消失,“来人,把秦小姐送到我房里去!”
“你要做什么?!”秦知县惊恐地扑上前,却被衙役死死按住。
“做什么?”师爷阴森地笑着,伸手捏住秦砚秋的下巴,“我要看看,等把她扒光了吊在房梁上,这张小嘴还能不能这么硬!”
“畜生!你敢!”秦知县疯狂挣扎,额头青筋暴起,“我跟你拼了!”
“你看我敢不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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