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秋抬起头,眼中满是错愕:“家父他……不该得此封赏……”
“该不该得,现在不都已经得了?”
林川笑了笑,站起身来,走到窗前。
“可他……”秦砚秋皱了皱眉,声音颤抖,“可他有愧于将军!”
林川转过身望着她:“砚秋,你父亲愧不愧于我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他是否愧对自己的良心。”
“他、他自然是愧疚的……”秦砚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指。
“上次我就说过……听其言,观其行。”林川重新坐下,指尖轻轻敲击着桌子,“这些日子,县衙的每一道政令我都看在眼里。你父亲……确实在改。”
秦砚秋眼中泛起水光:“将军当真这么看?”
“不然呢?”林川忽然笑了,那笑容像一道温暖的阳光,“青州同知这个位置,他既然坐上了,就踏踏实实去做。只要往后行事,对得起天地良心,对得起百姓期望……”
一阵夜风拂过,吹得案上烛火轻轻摇曳。
“记住,”他低声说道,“人这一生,不是不能犯错,而是不能一错再错。你父亲……还有机会重新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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