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上眼睛，强忍住自己的泪水。她死死咬住牙关，生怕从林川口中听到那四个字……
“杀掉族人”。
“你想不想救你的族人？”
“什么？”
阿茹猛地睁开眼睛。
这句话太过荒谬，以至于她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她望向林川，而此刻，林川的目光也在盯着她。
“你知道的，他们来，只会是送死。”
林川站起身来，走到阿茹跟前，“告诉我，你想不想救你的族人？”
“我……”阿茹嗫嚅片刻，“怎么……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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