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路疾驰,一个柔弱女子,怎能受这般颠簸。
她急忙忙跟上几步:“秦医官,辛苦你了。”
王帐内暖意沉沉,矮榻上躺着位须发霜白的老人,正是血狼部大酋长。
他双目紧闭,脸色蜡黄如纸,唇上泛着青黑,胸口缠着的麻布渗着暗红血渍。
林川将秦砚秋放在矮榻旁的毡垫上。
她定了定神,压下羞恼,敛了神色,伸手搭上老人的腕脉。
脉象细若游丝,时断时续,稍一用力便似要断绝。
秦砚秋心头猛地一沉,又换了另一只手。
脉象依旧是虚浮无力。
“多久了?”她头也不抬地问阿茹。
“十几天了。”阿茹几乎哭了起来,“起初还能喝些奶,这两日连水都咽不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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