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在伤口上的地方牵动着皮肉,疼得她倒抽冷气。
可心底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,像野草似的疯长。?
林川眉头越蹙越紧。
触目所及,是一片磨破的皮肉,渗着血珠。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林川声音懊悔,“我该备一辆马车的,不该让你受这份罪。”
“将军……”秦砚秋的声音细若蚊蚋。
林川拿出棉布,轻轻擦掉伤口周围的血,动作极轻,生怕弄疼她。
“唔……”
她忍不住低吟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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