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陇卫?”鹰扬卫指挥使正靠在帐门口擦着佩刀,闻言眼皮都没抬,“管他们去哪。只要不打西梁城的主意,就别在这儿咋咋呼呼的。”
斥候愣了愣,挠了挠头盔:“呃……大人,要不要派人去报个信?”
“报信?”指挥使嗤笑一声,“你的马跑得过鞑子?吉凶自有天意。真要是顶不住,报信也晚了;要是顶得住,你瞎掺和什么?”
斥候张了张嘴,没敢再说话。。
“行了,下去吧。”指挥使挥了挥手,转身回帐,“让弟兄们盯紧城门,别的事,少管。”
“是!”斥候悻悻地应了声,退了下去。
……
月朗星稀。
一人一骑在飞驰。
胯下的战马早已发出沉重的喘息声,却仍被他用马刺催着,在崎岖的山道上狂奔。
在他身后几十里,鞑子骑兵正汹涌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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