坡下那家“老柴酒馆”,里面点着三盏油灯。
屋里乱糟糟的,都是些避雨的脚夫、挑着担子的货郎,还有几个腰间别着兵刃的汉子。
酉时刚过,一辆青篷马车在酒馆门口停下。
里面的人掀起帘子,看了看酒馆。
“怎么找了这么个破地方?”
“杀人生意,都在这种地方谈……”
“可别找了些假把式……”
“放心,那秦同知交给他们,死定了!”
“哼,最好如此。”
话音落下,车上下来个穿青衫的文士,手里握着柄油纸伞。
身后跟了着个面无表情的随从,左额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到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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