掀开匣子一看,里面的木牌码得整整齐齐。
每块牌都打磨得光滑圆润,边缘修了浅弧,握在手里刚好贴合掌心。
“一索”画着缠缠绕绕的线,“九筒”是九个圆溜溜的黑点,“发”字写得方方正正,连“东风”“西风”的小箭头都刻得清清楚楚。
“大人,您这木牌干啥用的?”
王贵生凑过来,满是困惑,“前儿个我瞅着刻工们忙活,心里就犯嘀咕。说它是活字吧,上面有字有画还有圈;说它是令牌吧,又没刻番号没刻花纹;说它是玩物吧,您又特意选了耐磨的硬木,还让刻得这么精细。到底是用来做啥的呀?”
旁边几个打磨木件的匠人也停下手里的活。
这几天他们围着这些木牌猜了无数回,有说用来算粮草账的,有说用来标记库房的,也有说是留给大夫人以后要教小娃认字的。
林川笑起来:“这叫麻将,是用来玩的。”
“玩的?”王贵生眼睛瞪得溜圆,“一百多块木牌玩啥呀?总不能跟扔骰子似的扔着玩吧?”
“哎哟你提醒我了。”林川喊道,“我还差个骰子!待会儿给我做一个……”
“骰子有啊,他们几个闲了也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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