煤炉未烬温残酒,
布被犹存旧岁瘢。
风渐紧,雁初还,
田夫荷锸过溪湾。
明年春到犁铧动,
先种桑麻后种兰。”
这首词,是他从刚才小二说的那句“露坠梧叶响”来的灵感,把自己想象的田园生活给写了进去,不算出彩,但也实在。
龟奴早候在旁边,见他写好了,赶紧双手捧着往楼上跑。
此时二楼临窗的雅间里,几个太州城有名的才子正争得面红耳赤。
穿宝蓝锦袍的是知府幕僚之子张云山,正把手里的诗稿拍在桌上:“‘寒露滋兰蕙’这句分明更雅!你们偏说’寒露打蓬蒿’好,简直是俗不可耐!”
留山羊胡的老者叫谢文斌,在本地文坛颇有名气,捻着胡子笑道:“张公子只知兰蕙,可知这太州城外,寒露时节最忙的,却是刨地的农夫?’打蓬蒿’才见真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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