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斌脑中“嗡”的一声,“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不是三首,是四首。”
龟奴笑道,“方才那首鹧鸪天,也是这位爷写的。”
众人瞠目结舌。
谢文斌猛地将四首诗稿在案上铺开。
从《鹧鸪天》的“柴门犬吠”,到孤旅诗的“山月残”,再到边关诗的“不敢问”,最后是“红于二月花”。
四首诗并排放着,墨迹相同,笔迹相同,意境却截然不同……
《鹧鸪天》的笔触带着烟火气的温润,每个字都像是从田埂上长出来的;孤旅诗的笔锋忽然变得疏朗,带着股天地任我行的洒脱;边关诗的情绪骤然收紧,“藏袖里”“不敢问”几个字的墨色格外浓重,像是用血泪凝成;而二月花的笔画,如寒山小径,到最后一句时,仿佛能看见漫山枫叶在纸上燃起来。
“自古诗人,各有其长。”
谢文斌喃喃自语,“或长于豪迈,或专于沉郁,或工于婉约,或擅于旷达……便是有大家之才,也多是在一类风格里登峰造极,何曾有人能这般……这般随心所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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