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元元的声音低了下去,读到“家书藏袖里,不敢问存亡”时,声音一紧。
苏妲姬捏着诗笺的手指颤了颤。
她见过太多男人在酒桌上吹嘘“沙场建功”,却没有谁能像这样,把“不敢问”三个字,写得这般痛彻心扉。
“还有一首。”丫鬟在旁提醒。
两人继续往下看。
“远上寒山石径斜”平平无奇,读到“霜叶红于二月花”时,房间里忽然静了。
柳元元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
寒露时节,谁不说秋深叶枯?
这人偏说霜叶比春花还烈,一股子犟劲从纸里透出来。
“写得真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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