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!”
林川终于开了口。
他心里盘算着援兵到来的时间,也差不多了。
便冲刘判官笑道:“判官大人,案子可不是这么审的!”
刘判官被他的镇定语气唬住了,眉头皱了起来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公堂之上岂容你信口雌黄!”
林川缓缓抬眼,目光扫过满堂衙役,又落回刘判官脸上,冷哼一声:“刘大人此言差矣。既是牵扯人命的重案,按我朝律例,当先验明人犯身份、讯问事发根由、传召目击人证、核查凶器伤痕,再依律定罪才是正理。可大人呢?未问姓名来历,未查谁先动手,未看伤情轻重,只听这位张公子哭诉几句,便要将我等打入死牢……”
他顿了顿,目光陡然锐利起来:“方才张公子进堂便直呼’刘判官’,熟稔得像是自家园子,想来与大人交情匪浅。莫非大人是看在这层关系上,打算不问青红皂白,便要定我等的罪?”
说到此处,林川往前踏了半步:“还是说,太州府的公堂,早已成了某些人仗势欺人的私堂?判官大人要徇私舞弊,草菅人命不成?”
这番话掷地有声,几个年轻衙役都变了脸色。
刘判官的三角眼猛地一缩,心头暗道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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