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咽了口唾沫,不敢直说名字。
“外地来的?”
张云山冷笑一声,“莫非是昨日在诗会上,写了句’霜叶红于二月花’的那位?”
掌柜的眼皮一跳,知道瞒不住了,只得嗫嚅道:“正是……正是林公子。”
“呵……”张云山目光渐冷,“她们……去找他做什么?难不成那姓林的,还能比爷更懂诗,更懂琵琶?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掌柜的结结巴巴,说不出话来。
旁边的龟奴见掌柜的卡了壳,赶紧跪倒在地:“小的……小的听见柳姑娘说,要带新酿的’醉流霞’去给林公子贺喜,还说……说林公子的诗,让苏姑娘昨夜都没睡好,非要亲手弹支新曲子送他……”
“够了!”
张云山一脚将龟奴踹翻,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全没了影,眼底泛着戾气。
“一个穿青布长衫的穷酸,也配让醉春楼的头牌亲自登门?”
他想起昨日诗会上,满场文人围着林川吹捧,连谢文斌都赞不绝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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