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延站起身,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眼。
月光下的院子静悄悄的,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。
他转过身,眼神沉了下来:“不管多少,这炉子的图纸,还有那打铁的法子,必须弄到手。”
“不惜一切代价?”耶律提追问。
“不惜一切。”
耶律延加重了语气,“有了这炉子,咱们部落的铁器就能上一个台阶,到时候,就算遇到狼戎人,也能占尽上风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只是切记,别让林川瞧出咱们急着要。这小子精得很,若是露了急切,指不定要坐地起价。明日起,你去跟他谈铁器的买卖,先从寻常战刀问起,慢慢往炉子上引,装作只是随口问问的样子。”
“属下明白!”耶律提沉声应道。
两人又低声商议了几句,从如何压价到该用哪些东西置换,细细盘算了半晌,才各自歇下。
旁边的院落,房间里,陆沉月正靠在床头,耳朵贴着一个铜管。
那铜管一头从墙缝里伸出去,正对着耶律延的窗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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