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幼读过《女诫》《内训》,女子该如何持家、如何守礼,早就刻在了心里。
可真要论起来,若是自己做了当家主母,断断做不到芸娘这般豁达。?
毕竟,哪个女子不盼着夫君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?
哪个愿意把本该独属自己的温情,分与旁人共享呢?
她望着远处谷口的方向,心里轻轻叹了口气。
将军以后……真要娶那么多啊……
发怔间,身旁的芸娘突然抬手捂住嘴,方才攥在手里的半颗山楂滚落在地。
“呕——”她发出一阵压抑的干呕声。
“芸娘!”秦砚秋心头一紧,忙丢下针线扶住她,“你怎么了?”
芸娘摇着头,额头满是冷汗:“不知道……就是突然恶心得厉害……”
秦砚秋扶着芸娘在竹凳上坐稳,指尖搭上她的手腕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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