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娘更是惊得瞪圆了眼睛,下意识地抚上小腹,眼泪落下来:“我、我这是……有孩子了?”
“正是。”王掌柜打开药箱,取出一小包砂仁,“这胎气不安,得用些安胎的药材。每日取三五粒泡水喝,能压一压反胃的势头。饮食上忌生冷,多吃些温补的粥汤便好。”
秦砚秋接过药包,浑身都在发颤,心里又惊又喜。惊的是自己差点误诊,喜的是芸娘并非患病。她望着芸娘又哭又笑的模样,方才那乱成一团的心绪,此刻全化成了喜悦。
王掌柜收拾药箱,又叮嘱道:“头三月最是要紧,针线活别沾了,挑水劈柴这些重活更不能碰。心里也得放宽些,别胡思乱想伤了胎气。过个把月,再来让老朽瞧瞧胎相稳不稳。”
“多谢王掌柜!”秦砚秋也抹了一把眼泪,手足无措道,“春桃!春桃快!快取银子给王掌柜!”
“哎呀,这可使不得。”王掌柜连忙摆手,“这是多大的喜事,老朽能来沾沾喜气,已是缘分了,哪能再要银子?”他说着就拎起药箱往外走,“再说了,秦小姐平日里给谷里乡亲瞧病,也没少周济穷苦,老朽这点忙算什么。”
“那怎么行!”秦砚秋快步拦在门口,“您大老远从清平县赶过来,哪能让您白跑一趟?春桃!快把我那包新收的野山参取来,给王掌柜带上!”
“秦姑娘这是打老朽的脸了!”
王掌柜笑着推辞,却被秦砚秋不由分说地往药箱里塞了个布包,“您要是不收,往后铁林谷有事,我可再不敢去回春堂麻烦您了。”
这话一出,王掌柜没法再推,只好笑着收下:“好好好,那老朽就却之不恭了。等孩子落地,可得给老朽送碗喜酒喝。”
“一定一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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