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!”身旁的妇人手忙脚乱地摸过布巾,给他擦了擦汗。
阿都沁没应声,撑着膝盖起身。
动作太急,牵动了旧伤,喉间闷哼一声。
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,虎口处还有握刀磨出的厚茧,
这些年刀光箭雨里滚过来,断过肋骨,挨过刀,中过箭,还有皮鞭,皮肉上的疼早成了家常便饭。可今晚不一样,心里像揣着团火,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发紧。
“又跳了……”
他抬手按着眼皮,右眼皮突突地跳。
汉人的老话突然冒出来:眼皮跳,灾祸到。
他嗤了声,却没敢把那只手挪开。
“殿下?”妇人怯生生地叫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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