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岁进教坊司,十岁进青楼,如今她二十二了。
做梦都想撕下那身缠人的绫罗,做个良人。?
此刻指尖划过粗糙的被面,陈旧的棉絮味,竟是如此好闻。
她轻轻挣开柳元元的手,将被角掖得更紧了一些。
自由这东西,她曾以为是镜花水月,摸不着抓不住。
怎么突然就来了呢??
真的……好好啊。
她在心里默念着,眼皮渐渐沉了下去。
……
翌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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