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堂内瞬间鸦雀无声。
林川笑了起来:“好啊,有胆子。说出来,怎么个不服?是觉得《大乾律》不对,还是觉得秦大人断错了情由?你今日说不出个子丑寅卯,就别怪我按‘抗律犯上’论处!”
周振脖子一梗:“大人,凭什么一个地方官的判文,就能定我西陇卫小旗的罪?凭什么您一句话,就认了弟兄们的判罚?陈将军对您推心置腹,您现在倒好,转头就帮着青州卫压我们!牛百是有错,可判罚太重了!”
“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……”
林川环视四周,目光落在外面的西陇卫众人脸上。
“你们呢,也都跟周百户一样的想法吗?”
众人面面相觑,有人刚要摇头,就被身边的人瞪了一眼。
这些常年守边关的战兵,骨子里本就带着点“边军高人一等”的优越感,觉得地方官管不了军中事,觉得西陇卫跟着陈将军打过仗,就该比青州卫这种新卫所更体面。此刻周振把话摆出来,不少人心里那点优越感顿时冒了头。
林川把这一幕看在眼里,冷笑一声:“我问问你们,边军的兵,是不是吃百姓缴的粮?是不是住青州的营盘?是不是该护着地方百姓?”
没人应声。
有个老兵想张嘴说话,可对上林川的眼神,又把话憋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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