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又哭一个啊?”
秦砚秋看着眼前两个哭鼻子的姑娘,又气又笑,自己眼眶也热了。
她伸手把陆沉月也揽进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“不哭了不哭了,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,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……
春风料峭。
十几里长的水渠终于快修完了。
渠床已被刨得平平整整,像条带子从黑水河主干蜿蜒向铁林谷。
只剩下最后几里的堤坝还在加紧夯筑。?
工地上,流民们的脸色比冬日里红润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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