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时不时停下来,把上层结块的盐块掰碎,再接着弯腰晃筛。
没一会儿腰就酸了,手心也磨得发红。
可她没停。
只有手里忙着,心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才不会冒出来。
才不会总想着林川临走时说的那句话——
“等过了年,就来西梁山提亲。”
筛完两筐粗盐,她又转到溶解盐卤的土池边忙活。
几个婆子脸上挂着笑,亲昵地看着她失了魂儿的样子。
都知道大当家的是怎么回事。
少女怀春啦。
抬着麻布往滤池走时,风里传来了马蹄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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