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实验出了点小意外,时渊的自愈能力消失了。他重新变回了那个残废种,而这样残废的哨兵,你还想要为他付出精力和时间吗?”
凯恩看着橙瓜,眼里满是厌恶和不屑,他像是透过橙瓜在看另一个人。
“你们,真的惹怒我了!”
她的声音压得极低,每个字都裹挟着冰冷的怒意,周身的精神力不再是柔和的银流,而是化作锐利的尖刺,无声地撕裂着空气,让走廊的温度骤降。
凯恩没有继续阻止橙瓜,反而打开了那道厚重的门。
“我只不过是把人从冰狼家族带了出来,所有在他身上进行的一切实验都是冰狼家族的人进行的。”
“以后记得,如果真的这么在意一个哨兵,就不要随时随地丢下他独自一人。”
凯恩说完就转身离开。
那是一个冰冷的实验室。
中央巨大的透明培养舱内,时渊被浸泡在浑浊的液体中,赤裸的上身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和切割的伤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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