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们现在就是一群咬住了斩心琉璃不松口的蛇,裴液揪着它们的尾巴奋力把它们抻出来,它们固然还有能力反身咬裴液一口,却已没有这份意识,明明嘴已经被扯离剑身,还是扽紧了身子朝着前方张牙舞舌。
裴液轻松地将它们从尾部瓦解。
“确实可以。”裴液体会着这个过程,微微皱眉道,“只是太慢了,照这个速度,今天可能连百分之一都不能清除。”
“无碍,可以慢慢来。”
“可是伱今晚不是就要出发吗?”
“我把它留给你。”
“啊?”裴液看了眼手中的长剑,抬头,“你去问剑不带它吗?”
“我还有剑,何况问剑本来也不仗琉璃之能。”
“哦。”裴液想起初次见面时,女子就说可以赠他一柄剑。
“这些日子就劳烦你了。”明绮天道,“琉璃很有灵性,它现在很痛苦,有时候.你可能需要哄一哄它。”
“什么?”裴液微瞪双眼,怀疑自己听错了字句,“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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