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然一个激灵,手中短剑陡地上格,却只划开了一片空气。
脖颈寒毛微耸,银白的剑刃已礼貌地停在三寸之处。
“.”
“.”
不止老者没想到,裴液自己也有些意外——他手中还握着变招,等着对方“后发先至”一下呢。
“咳咳。”老者捋须一笑,“小兄弟好俊秀的根骨——习剑多久了?”
“八年。”
“八年,也算是良玉之材啊。”老者道,“你也不用再体验了,这手剑上工夫足以应对同水平的白竹阁弟子。”
“高水平的呢?”裴液刨根问底。
“高水平的,自然有高水平的武功。那时就要看你手中掌握着什么层次的剑法了。”老者笑,“我们这里只能讲一些他们的基础路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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