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博望最偏远、最穷小的弱县,埋在深山之中,常常被人遗忘。而这位在任十二年的县令也很少出来交游,即便武比这样的事情,往前数五年,也从来不曾见他前来参加。
一两位上任短些的,甚至是第一次和他见面。
“常县令,真是久见。”
“这一路劳顿了。”
常致远含笑认真地一一见礼,而后挪着步子,挑了个边角端正坐下——这位置也和奉怀一样,没什么存在感。
“常大人,这次怎么拨冗前来。”
“啊,来给孩子鼓鼓劲。”老人笑道。
“咦,贵县今年有几位参选?”
“只一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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