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裴液完全不懂,而且他真的很急——伱们都藏着不说,我上哪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?
但这时他反应过来,也沉默了。
“这要西陇道的配合,我们暂时出不上什么力。”
还好宗师们并不以为意,安藏微笑给了他一个足够真实的理由,这场会便安和地结束了。
——
走出楼门时,门外又飘起了濛濛细雨。
李蔚如和安藏在前面聊着,裴液跟在后面,脑子里仍在想着玉佩的事。
大家都偷偷地查,那他一个无官无职孤苦伶仃的十七岁小孩,该怎么去捉线索?
到时候即便开了玉佩,恐怕也只能盯着发呆。
“裴公子一整场都不讲话,原来其实也有自己关心的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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