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一阵惊唔,裴液也一挑眉毛,凝目看去。
只有黑猫背蹲在裴液肩上,依然饶有兴趣的看着后面台上的歌舞。
张飘絮在树枝上盘起腿,鱼竿平放腿上,他阖目合掌,嘴中念念有词。
确实没有戏法中惯常的夸张动作,额角渗血的少年静坐夜风之下,还真有几分玄妙之感,然后他张开眸子,挥杆一甩,钩子便滴答一声坠入了缸中。
人们好奇望着,那银亮的小钩就飘荡地在水中下沉,钩上也没有饵料,而后少年便再无动作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人们看看缸中,又看看平波不动的湖面,终于有人忍不住了:“就这么一直等着啊?”
张飘絮一昂首:“钓鱼不等着干什么?”
“.”
有人翻白眼,有人笑了起来,裴液也又看了两眼缸中的鱼钩——确实就是一缸普通的水,一个普通的钩子坠在里面,没有任何异常。
但就在有人要转脚离开的时候,人群中乍然响起了惊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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