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影台上,崔照夜安静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湖面,只觉灵魂整个醒过来了。
从小到大多少年,她为剑这样东西着迷,可那些至高的剑门,无一不隐隐指向一个她并不喜欢的方向。
“无情”、“天”、“无漏”、“空”.越高的剑,越容易出现这样的词语。崔照夜很钦佩那些历代剑者的才华横溢,也真的为颜非卿这样的剑者神思一清,但正如她所说:“我还是觉得‘剑’应该是属于‘人’的东西。”
可惜三十年来寻剑客,崔照夜并没有期待自己能在如此年轻的年纪,就遇见那位能和这些人站在一线、又踏在另一条路上的剑者。
直到看见这天雨倾落的一剑。
“.你知道吗,他学这门剑,一定没有超过十天。”崔照夜轻声道。
长孙玦转过头,这位挚友趴在栏杆上托着下巴,眼睛在烛火里亮晶晶的。
“这也能瞧出来吗?”她惊讶。
“当然,这种剑,会就是会,不会,就是不会。”崔照夜很少如此话多,“比如颜非卿就用不了这种剑。”
“.颜非卿也能学会吧?”同样看了几天剑的长孙玦也有自己的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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